Winner takes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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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过渡型章节也想要红心蓝手评论关注素质四连 …。_(:з」∠)_

 

 

Chapter 5 银翼少年*

 

“上帝啊！你居然办到了！”来机场接他的是托里斯，从阿尔弗雷德手里提着的皮箱和脸上得意洋洋的笑容，他大约猜出了个一二，便忍不住惊叹了起来。

 

 

“这种小事，hero随随便便就搞定啦！”阿尔弗雷德一边把皮箱塞进车的后备箱一边吹嘘道，他选择性遗忘了当时走投无路得差点要把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这种事情，甚至自我感觉良好，心情舒畅地哼起了小调。

 

 

“说起来你为什么要到布拉金斯基先生身边去啊？他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托里斯趁这个机会道出了他心中的疑惑。对于他们这些亡命之徒来说，爬得越高反而不见得有越好的下场，也许哪天因为说错了什么话、做错了什么事——若是被上级认定有谋反嫌疑，便会立刻被暗中解决掉 。与其整天在权势面前战战兢兢谨言慎行，还不如做一个只知道打打杀杀负责冲锋陷阵的小弟来得安全自由。

 

 

“为了到上层去。”只知道打打杀杀负责冲锋陷阵的金发小弟拉开车门快速地钻进车内——这太阳真是该死的毒辣，透过车窗冲对方扬了扬眉：“做想做的事。*”他不打算向挚友隐瞒，却也不打算全盘托出。

 

 

“那……恭喜。”托里斯没能理解对方的真正意思，他站在车边有些茫然地扫视了一眼机场，觉得自己似乎正在与好友渐行渐远。很快他回过神来，进入驾驶座一边发动汽车，一边本着替好友着想的心情，压低声音对阿尔弗雷德说：“布拉金斯基先生手握大权，你快圆梦了。不过，你还是小心一点他。”

 

 

“真的假的……”阿尔弗雷德正在捣鼓车上的空调，闻言抬起头惊愕地瞪圆了眼睛。

 

 

“一位前辈说布拉金斯基先生十几岁的时候就在这儿了。有人猜他可能是老阿尔洛斯夫基的私生子，把他领回来的目的就是继承家业。” 托里斯扫了一眼司机界的外行人阿尔弗雷德，一手把方向盘一手替他将空调拨到最大。他顿了顿，深信不疑地补充：“毕竟他管娜塔莎小姐叫妹妹。”

 

 

“谢了——说真的，这儿为什么会这么热？法国夏季平均温度才在24℃左右！”阿尔弗雷德忍不住抱怨了一句，然后又将话题扯会正轨上：“娜塔莎是谁？”

 

 

“噢，她是首领的小女儿，我应该跟你说过的呀，在莫斯科上学的那位小姐——你就不能忍忍吗？这儿虽然热但却不会40℃就热死五千多人。*”

 

 

“那还不是因为他们不装空调！”摊在副驾驶座上享受着冷风的肥宅弗雷德眯了眯眼反驳道，然后他转过头看向驾驶座上的友人，兴致勃勃地想要深究内部八卦：“太劲爆了托里斯……那位前辈叫什么啊？一位干了十几年的秃顶大叔吧？？”

 

 
 

 

“恰恰相反，是位了不起的美女前辈。”说到这里，托里斯忍不住笑了两声。

 

 

阿尔弗雷德附和着点点头，看向窗外试图静下心来欣赏沿途风景。

 

 

阿尔洛斯夫基？布拉金斯基？实际掌权人……？他在脑海里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姓氏背后的异同之处。

 

 

沉思之余汽车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伊万的宅邸位于得克萨斯州的东南部，离休斯顿不远却意外少有人烟。硕大的一栋别墅就那么孤独地建在一片绿色草坪还有橡树核桃树中遗世独立着，倒有些好莱坞大片中黑帮大佬的感觉。

 

 

负责门禁的管家辨认出了托里斯的车，将内部含有铬合金板的大理石门打开欢迎他们入内。身边的人解释说这道门可以抗住坦克级别的攻击，阿尔弗雷德顿时觉得头目和小弟的差距就在这里。

 

 

进了门之后金发少年就被友人毫不留情地赶下了车，他从后备箱里取出皮箱，看着托里斯驾车驶向车库，颇有些奔赴刑场的凄凉和悲壮。

 

 

第一次来老大家还有点小紧张。

 

 

很快就有侍者前来领路，阿尔弗雷德本想说几句俏皮话抖点机灵，但板着脸的侍者再加上对方腰间泛着寒光的手枪愣是令他把刚编出的溢美之辞尽数吞回肚里。他张了张口，却没有发不出一丝声音，只得沉默地随侍者上楼。

 

 

来到伊万房间的门口时，大门紧闭，对方可能已经等很久了。推门声一落入耳中，伊万便主动站起来看向阿尔弗雷德，率先询问道：“凯旋而归？”

 

 

“当然！”阿尔弗雷德自信地回答。他打开皮箱，从中取出礼盒上前递给对方，并掀开盒盖——羽翼状的项链静静地躺在柔软的黑色绒布上，翅膀镂空，雕纹精细，其间镶嵌了一颗水蓝色的宝石，横切面反射着灯光，璀璨夺目。

 

 

伊万接过礼盒并认真地打量了一番其中的珠宝，指腹轻轻划过项链，以感受它棱角分明的表面。良久，他露出满意的微笑，毫不吝啬地给予了肯定：“干的还不错。”

 

 

感谢上帝，感谢玛利亚，感谢耶稣。一旁不动声色观察对方表情的阿尔弗雷德总算能在心底浅浅地松了口气——可真正的麻烦还在后面。希望伊万·布拉金斯基能够做一个守信且慷慨的老大。

 

 

——“那么您该兑现诺言了吧？”

 

 

闻言伊万笑着眯起眼睛，他先是合上盒盖，小心翼翼地将礼盒放在办公桌上，然后坐回转椅上坦然自若地喝了口茶。

 

 

“咦？我向你承诺过什么吗？”

 

 

他略歪了歪头，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不解的语调令影帝阿尔弗雷德都忍不住想跳起来为他颁奖。

 

 

“等你做到再说”——他当初用词很模糊，还真没有明确回答自己。

 

 

守信而且慷慨什么的果然不会在资产阶级身上存在！阿尔弗雷德愤懑地在心中乱放地图炮，连俄罗斯本国都被他拖下水，也不管炸到了多少友军，迫击炮火箭炮反坦克炮花式天降正义。

 

 

“你生气了吗？*”

 

 

“……怎么会呢。”可在怎么样也只能在心理发泄一下不满，现实里别说是拿重火力炮击伊万了，就算是反问的话阿尔弗雷德也一句不敢说出口。两人地位的悬殊让他不得不掐灭自己随之点燃的怒火，他一声不吭地紧攥着拳头，不情不愿地将反驳的字句嚼碎了再狠狠吞回肚子里。

 

 

“下周三，10:50必须到。”伊万完全无视对方充满怨恨的视线，突然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说完他扫了一眼阿尔弗雷德的镜框，喝了口咖啡，随口指责了一句：“又没有近视装什么斯文……平时随你，但有大事的时候别平添麻烦。”

 

 

眼镜这种存在也说不上碍手碍脚。但就和高水平的狙击手很少使用狙击镜一个道理，镜面的反光相当容易暴露自己。

 

 

“……你怎么知道这是平光眼镜*？”阿尔弗雷德正了正眼镜，大方地承认了。

 

 

“从侧面看没有散光。*”他解释道：“本来只是猜测……现在的话就确凿了。”

 

 

被自己出卖的阿尔弗雷德无语凝噎了一下：“……Wow，酷。你是夏洛克吗？”

 

 

“我不是。前任副手说的。”

 

 

柯南道尔的小粉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崇拜之心：“是谁？现在在哪里？”

 

 

“你不会想去见他的。”

 

 

“喂，这要由我来决定吧？”

 

 

伊万抽出腰间的意制伯莱塔92F并打开保险，然后瞄准站在自己面前的金发美国人：“他早就死了。要我现在带你去见见他吗？”

 

 

“……No，thank you.”

 

 

在黑洞般的枪口对准他时，他无疑被阴晴不定的斯拉夫人吓了一身冷汗。在那双冰冷的紫色眼睛的注视下，大脑像当机般不知道如何做出正确的决断——而那个该死的俄国佬竟愉悦地保持着微笑！

 

 

伊万扣下了扳机。

 

 

“砰。”

 

 

他甚至应景地跟着拟出枪声。

 

 

阿尔弗雷德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什么都没发生。

 

 

“我连拉枪栓都没拉，有没有子弹都看不出来的你究竟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伊万收回枪，一副“你简直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黑手党”的失望表情。他理了理衣冠，又提醒了一句：“下周记得穿上最贵的西装。千磅以下的就不要穿出来给我丢脸了。”

 

 

“不是纯械斗吧？……有会面吗？”这个俄国佬以为自己在拍《教父》吗？算了，既然特意提醒自己要注意着装，阿尔弗雷德便用了较保守的词来询问关于下一个任务的内容。

 

 

“嗯。会面。”伊万也没打算隐瞒，进一步细化了任务的定位：“是笔大生意。”

 

 

“大生意？那还是不要让我这种菜鸟跟去比较好吧？是要我……当保镖吗？还是……别的什么……？”阿尔弗雷德可不想因为犯了什么差错被对面爆头或是被内部解决。

 

 

他还有重要的事，只有他能做到的事，等着他去完成。他虽然做好了死的觉悟，但目前还不是他赴死的时候。

 

 

“当然不是保镖，那个女人还不至于这么对我。更何况你这种连对方有没有拉枪栓都看不出来的人真的能当我的保镖吗？”伊万将手比成枪型，对着阿尔弗雷德的额头重重摁下去。

 

 

您可真自信。阿尔弗雷德揉了揉额头，忍不住腹诽：还有您能别提看不出拉枪栓这回事了吗？！

 

 

“不过你需要一个……阶梯，对吧？”伊万的语气冷了下来，嘴角的弧度依旧上扬，“区区一件珠宝可作不了数。我是在帮你。”

 

 

“……您缺人。”阿尔弗雷德沉着地回应。

 

 

“——而且缺的非常厉害。”他极力正视那双寡情的紫眼睛，“伊卡洛斯之翼事件我可以用避免大材小用来解释。但既然是一笔大生意，还是与重要人物的会面，依旧让我这种无名小卒跟去，那只能说明您已经找不到人了。说实话按您的地位，会找不到人令我很意外……可能是有什么隐情吧？我说的对吗，布拉金斯基先生？”

 

 

伊万轻快地笑了，眼里却不带一丝笑意。

 

 

“错的离谱。*”

 

 

伊万的否认完全出乎阿尔弗雷德的意料。他干巴巴地向对方道歉：“噢，抱歉，是我想的太简单了。”顿了顿，出于好奇心又多问了一句，“那为什么选我？”

 

 

他还是那副不愠不火的表情，双手交叉放在翘起的膝盖上，视线飘往远处，不紧不慢地开口回答：“是谁都一样。”

 

 

“……行吧。”阿尔弗雷德猜不到楚伊万脑子里在想什么，但应该也不是什么危险的差事，便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追问，“去哪？去见谁？”

 

 

伊万没有义务满足他旺盛的好奇心。他欣赏似的摩挲着一边装有伊卡洛斯之翼的黑丝绒方盒。

 

 

“你很快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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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银翼少年：题目化用自半泽直树小说第四部《银翼的伊卡洛斯》。由于这篇半泽直树梗过多，所以用题目来表示对此作致敬。

 

为了到上层去，做想做的事：半泽直树的台词。其父被银行逼死，半泽后来到银行工作，即惩戒了“杀父仇人”，又逼走了许多恶棍上司，以前上司分行长为踏板进入了总部。（影射阿米在wta里一部分的剧情走向）

 

这儿虽然热但却不会40℃就热死五千多人：2003年8月法国南部巴斯克地区的温度超过了40℃。法国政府表态称持续半个多月的罕见高温天气直接或间接地导致法国国内多达5000人死亡。

 

你生气了吗：大家都知道的。

 

从侧面看没有散光：镀了膜的就没有散光。所以伊万说他只是猜测。

 

错的离谱：神探夏洛克梗。出自S101。

 

 

 

虚尽欢&阿悔的美利坚深夜电台：

 

另外，之所以米米吐槽露露自以为在拍电影。是因为现实中黑帮成员穿的其实和普通人无异。并不像影视作品或同人作品中展示的那种——西装革履黑礼帽。头目之类的高层会穿的有钱一点。其他打手底层大部分穿运动服。讲究一点的意大利黑帮打手也是穿常服运动服。穿的一身黑并不是黑手党标配。

 

米米不用难过，你再熬个十几章，他的房子就是你的房子

 

再写就变成甄尔弗雷德传。过两三章发点纯糖爽一发。

 

恭喜阿米有机会和东欧美人出外勤并把他拐回家bushi

 

成功解锁新地图：【墨西哥华雷斯城】

 

成功解锁新人物：【王春燕】